[意]米开朗琪罗(1475―1564),《上帝创造亚当》,作于l511年,拱顶装饰画,570×280cm,西斯廷礼拜堂壁画(梵蒂冈)。 19世纪后半叶以降,藉由“照相术可取代写实绘画”这一颇有迷惑性的主张, 现代艺术堂而皇之的全面颠覆着西方正统艺术的审美价值和表达体系,它推动画家放下写实基本功、乃至画笔,也带动观众不辨美丑、人云亦云。然而,终归有人会说出那句:“皇帝没穿衣服!” 本文是“艺术复兴中心”(Art Renewal Center®)主席、美国著名收藏家弗雷德‧罗斯(Fred Ross)艺术哲学系列演讲的第七讲,集中于现代艺术的一大分支——抽象艺术的话题,通过辨识“抽象”(Abstract)在正统古典艺术中的本义,也申明了伟大艺术的定义及其构成要素。 如罗斯在第一讲《为什么要写实》(Why Realism)中所说,“并不因为一些领域的准则难以被外行把握,现代艺术的不可理解、精神错乱和虚假就能‘合法化’。……现代艺术攻占博物馆和学术机构的闹剧,公众已经受得太久了。”(注:文中小标题均为译者所加。) 有美感的事物不一定是艺术作品。 某种事物带来审美感受,并不意味着它就是艺术作品。 艺术创作是对现实有选择地进行再创造,目的是与观者交流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以何种角度看世界等等。 最伟大的作品探讨生活中的美或悲剧。最深刻、普遍的人类情感是永恒的,可能发生在古老的过去,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再次经历。最伟大的诗歌、小说和戏剧探索的是同样的主题:我们的希望,我们的梦想,我们的恐惧;嫉妒,贪婪,欲望,野心;偏见、战争或仅仅是成长经历带来的精神创伤;有人性残酷的极致,更有慈悲和理想的无限可能。 艺术家选择其中一种或多重主题,以高超的技法加以表达,这种纯熟,源于此门技艺历经几百年积淀而得以炉火纯青的训练,让构图、设计、素描、造型、透视、色调、色彩、光线、气氛和笔触有机的融为一体。 以上,就是对艺术作品的确切描述。 [荷]约翰内斯‧维米尔(1632—1675),《绘画的寓言》(又名《画室》),作于1665-1667年,布面油画,120×100cm,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藏。 不过,再次说明一点,大自然中有很多好看的东西或场景具有美感,但它们自身并不是艺术作品,比如:一盆水中漂浮的玫瑰花瓣,拍击岸边的海浪,花朵上的一滴露珠;而白纸上的一滴血也可能一时间让人感觉有趣味,马克‧罗斯科(Mark Rothko)的绘画就是这样。 这些都是我们会在现实中经验的、确有审美效用的事物,但它们不是艺术。艺术是为了表达理念而对现实的选择性再创造。亦如艺术复兴中心创始人布莱恩‧尤德(Brian Yoder)曾说,艺术虚构现实(art …
鐘擺回搖:19世紀以來藝術教育的演變
谈欧洲学院派绘画习作的古典风格 文/卡拉‧莱桑德拉‧罗斯(Kara Lysandra Ross) 舒原 译 [法]亨利‧儒勒‧让‧若弗鲁瓦(Henri Jules Jean Geoffroy,1853—1924),《顺从者》(Les résignés),1901年作,布面油画,110×150 cm,巴黎奥赛美术馆藏。(艺术复兴中心提供) 在19世纪,无论是在法国、英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美国,还是西方世界的其它地方,艺术教育的性质和方式都和20世纪以至今天大部分学校所教导的艺术形成直接对比。 从学院派到现代派训练的转变,不是被艺术媒材或训练方面的技术进步所推动,而是基于“艺术为何”的哲学理念的完全改变。 也由于这种艺术哲学理念的变化,学院式的训练方法,连同掌握这些技巧的伟大艺术家,几乎完全从20世纪学校所传授的艺术和艺术史中被抹掉了。 不过,正如历史进程中一再发生的情形,钟摆会两边摇摆。大约自1995年以来,艺术教育界出现一种迅猛势头,即重新掌握经学院训练的艺术家所运用的技巧,这种势头还在向当今的艺术教育体系做着回归的努力;同时,艺术与收藏界对19世纪学院派作品的兴趣也愈加浓厚——那毕竟是完全接受文艺复兴经典的最后一个世纪。 这种学院派的训练方法并未被视为业余活动,它是一种生活方式,无所不包。 这种学院派的训练方法在19世纪只是为那些想毕生奉事艺术的态度严肃的艺术家准备的,并未被视为业余活动。它是一种生活方式,无所不包。这种严格训练通常会是四或五年的全日制课程,前一两年只教授素描。 [英]威廉‧爱德华‧弗罗斯特(William Edward …
文藝復興四大經典繪畫風格與技法
乔凡尼.贝里尼于威尼斯圣吉欧教堂绘制的祭坛画《宝座上的圣母》局部。威尼斯学院画廊收藏。(M0tty/维基公共领域) 文艺复兴绘画中出现的Cangiante(换色法)、Chiaroscuro(明暗对照法)、Sfumato(晕涂法)和Unione(统合法)这四种风格迥异的绘画技法被后世广为流传,许多艺术巨匠都曾经出神入化地运用它们创造出辉煌而美丽的艺术珍品。比如意大利文艺复兴盛期三杰在世时,米开朗基罗的绘画作品中常常采用Cangiante;达芬奇喜欢使用Sfumato;而拉斐尔则能完美地运用Unione 。 Cangiante:换色法 米开朗基罗《创世纪》中的《先知丹尼尔》(Prophet Daniel或译为达尼尔、但以理)。注意先知袍子在膝盖上的黄色和旁边的绿色;以及淡紫色暗部换成朱褐色。(公有领域) 文艺复兴前期意大利绘画虽然也有胶绘(Détrempe)、蜡彩(Encaustique)等诸多画种类别,但还是以湿壁画(Fresque)和坦培拉(Tempéra)为主。当时受到技术及材料的时代局限,色料种类很少,艺术家们只能用很有限的少数几种颜色作画。尤其是在湿壁画的绘制中,由于石灰上不能使用对碱性物质敏感以致产生不良化学反应的颜料,所能使用的颜色就更少。因此当时的画家采取了相对简单的办法来表达色彩和明暗,比如简单地在物像固有色中调入黑色来表示暗部等方式,以用颜料画素描的办法来表达彩色的对象,而对色彩变化却无法深入表现。这时Cangiante——换色法就应运而生了。这种方法旨在使用近似的颜色代替简单加白的亮部或简单加黑的暗部,只要这两种颜色的明度和色相差异不太大就可以。早在乔托(Giotto)的作品中就能看到他偶尔用到这种方式,而安吉利科(Fra Angelico)则开始较多地运用这种以近似色代替的办法了。 其实这种方法虽然被称为是一种技法,但还是源于色料种类不健全时代的权宜之计。随着进入文艺复兴盛期时,颜料的种类也丰富了一些,然而这种传统却被承传了下来。米开朗基罗就是将这种技法发扬光大的人。米开朗基罗喜欢色彩本身对艺术家意境的表达,因此从艺术的角度他反对在色彩中简单地掺入黑色来画暗部,而喜欢用较纯的颜色。例如他画的西斯汀天顶画,为了体现天堂的光辉和神的光明,他采用很纯很明亮的颜色换掉了许多原本应画得灰暗的色彩,通过改变色相的方法提升了色度,调亮了色调。这就使得天顶画呈现出非常响亮、光芒四射的色彩效果。由于米开朗基罗的名声和影响力巨大,也使得Cangiante对后世的影响很大,以致后期此技法一直被沿用下来,并形成了一种艺术风格,在色彩上给予一定程度的夸张表达。其后的绘画,如风格主义(Maniérisme)和枫丹白露画派的作品中也时常看到这一技法留下的痕迹。 Chiaroscuro:明暗对照法 乔凡尼•贝里尼于威尼斯圣吉欧教堂绘制的祭坛画《宝座上的圣母》,油画于木板。威尼斯学院画廊收藏。(M0tty/维基公共领域)画家合理地以明暗组织画面,使用明暗对照法在二维的平面上形成了三维景深的空间感和人物立体的美感。 Chiaroscuro从广义上讲是指用明暗来表达形体和空间的起伏变化,这种技法早已被当今几乎所有的学院派所传授,而文艺复兴时期很多画家就已经使用它了。虽然后来巴洛克前期的卡拉瓦乔(Caravaggio)在暗背景下将强烈的光线布置于主要人物身上,通过加强了的对置明暗关系使画面达到戏剧性的舞台剧效果,因此常常被称为明暗对照法的代表人物,但实际上在他之前许多画家就把这种技法掌握得炉火纯青了。比如乔瓦尼.贝利尼(Giovanni Bellini)的很多作品就已经体现出画家合理地运用明暗组织画面,从而在二维的平面上形成了三维景深的空间效果和人物立体的美感。Chiaroscuro之所以被称为是一种技法,是因为它其实是一种与客观事实不一定相符的处理手法。举例来说:比如画一个站在露天的人,通过实际观察我们会发现,自然的天光一般都是四面来光,不会像单一光源那样造成非常明显的明暗状态。然而很多作品中的人物虽然身处大自然中,但为了便于艺术家塑造出立体感,总是像在单一光源之下,这与客观现实是完全不同的。 由于不同地区画家之间的来往,使各种技法在各国相互影响,逐渐让各类艺术风格走向成熟。比如以凡.艾克(Van Eyck)等人为代表的早期弗拉芒(Primitifs flamands)绘画技法流传到意大利地区后,在威尼斯和佛罗伦萨等地就逐渐演变出了一些与其本土技法融合后稍有不同的变体技法。当时的画家在完善明暗对照法的过程中也逐步地发展出越来越丰富的绘画语言。 Sfumato:晕涂法 达•芬奇《蒙娜丽莎》局部。(公有领域) Chiaroscuro(明暗对照法)、Sfumato(晕涂法)和Unione(统合法)其实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们都是在同一种研究背景下逐步演化而来的。达芬奇闻名于世的Sfumato(晕涂法,直译为“烟雾法”)也同样是基于对光影的研究。几个世纪以来,人们不断地思考、探究达芬奇那神秘的朦胧美感到底是通过怎么样的技法做到的。对于人所共知的Sfumato,大多数人的对其了解也仅仅停留在它那“烟雾般”的名字上。 这套技法从2004年起经过6年时间被European …
油畫技法精神的時代落差
达•芬奇的未完成作品《头发散乱的女子头像》(« Jeune fille décoiffée »),24.7×21釐米,作于1508年。在棕褐色的透明底层上,画家把不透明的铅白涂在画像的亮部,并通过调整铅白的厚薄、利用对下层颜色不同程度的覆盖得到不同色阶的浅色,用来塑造形体。这种技法叫作“提白”。假如画家继续深入作画,等这一层画完并干燥后,用树脂油调合具有较高透明度的色料很薄地画在已有的提白色层上,透过薄薄的透明色能让人看到下层,就叫做“罩染”。(在此只是简单地介绍“提白”与“罩染”的基本概念,以方便非美术专业的读者理解本文。) 法国有句话叫作“Le monde change”,意思是世界在变化,类似于我们常说的“时代不同了”。在西方绘画中占主导地位的油画,也随着时代的变迁发生著演变。如果把古代的油画作品与近一百多年来的各类现代派油画比较一下,可以看到它们最直观的区别就是在画面效果上的巨大差异。通过历代留下的典籍和文献,或现代的一些科学检测技术,美术界早已认识到这种差异来自于绘画技法的不同。经过一个多世纪现代美术思潮的影响,除了少数艺术家还秉持着对传统的坚守外,今天的人已经逐渐遗忘了传统的绘画技法。其实,早在二十世纪初,德国著名美术材料学家多奈尔教授(Max Doerner)就曾感叹绘画早已身处一个不注重材料与技法的时代,他感言道:“出色的技艺逐渐被忽视,优良的传统终于完全丢失了。”如果他能多活一百年,看看今天的艺术作品对传统的遗弃程度,不知还会作何感想。 我曾亲眼看见,画完后仅存放了十多年的油画作品,在搬运过程中的轻微抖动就让画布上的颜料结皮一块块像下雪般地脱落在地上;我也在世界保存条件一流的博物馆里看到一些十九世纪、二十世纪所画的油画严重变色、暗化或开裂。相比之下,卢浮宫里那些十五、十六世纪完成的绘画作品虽历经沧桑,却依然完美地散发着夺目的光彩,这与绘画材料、技法的合理运用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了解一些古代大师绘画技法的人,可能听说过从油画的产生到近代学院派绘画中占主导地位的多层绘画技法。今天很多人认为那样画费时费力,虽然兴盛了几百年,但属于历史过去的产物;也有人不理解为什么以前的人总喜欢把一次就能画完的东西反反复复画上那么多层。其实这是因为不同时代的人对技法概念的理解有着天壤之别。 谈到“技法”,大多数人都倾向于把它理解为技术,事实上它确实也是贯穿于整个具体艺术创作中的实际操作、运用的部分。但在讲究技法的时代里,技法并不仅仅作为一种技术的东西单独出现。从艺术构思、绘画步骤、作画程序到材料的选择、运用等方方面面,无一不浸透著画家在精神和灵性上的追求与对应。如果把技法看作物质和精神两方面的统合,那么材料技术等物质方面的东西只是技法中“技”的部分;而“法”的部分就涉及到了类似法理、法则、心法等方面的因素了。这在西方语言中也很类似:今天的“Technique”这个词,源于古希腊语“Technè”(τέχνη)。研究过希腊古典哲学的人都知道,这个词的概念很宽泛,并不单指技术。斯多葛学派把它解释为“Hexis hodopoiètiké”,意指“道的创造常态”;而在柏拉图的几大著作中,“Technè”作为高频率出现的词语,其涵义也时常和“正义”、“道德”等概念结合在一起……总之,忽视技法在精神部分的意义是会影响到对传统绘画的理解的。 纯净与光明 无论是对完美的追求,还是对光明的渴望,都是精神世界极其丰富的艺术家们不断追寻的艺术之路,这一点在西方艺术蓬勃发展的十四、十五世纪就已经深刻地体现出来了。 在此之前,哥特式(或译哥德式)建筑不断完善的穹顶、尖拱、飞扶壁等结构从力学上减轻了墙壁的重量负担,允许过去窄小阴暗的教堂窗户渐渐增大它们的面积。在让更多光线进入室内的同时大力发展原有的彩色玻璃花窗艺术,使其具备了更为丰富的艺术形式,透明纯净而又璀璨夺目,在绚丽多彩的光芒中启迪人的神性。 凡•艾克兄弟的〈根特祭坛画—神秘的羔羊〉(« Retable de l’Agneau …

林常菲 Lin, Benjamin
原籍台灣,自幼熱愛藝術,學生時期常參與校內外美術繪畫展,並多次獲得獎項。1996年移居加拿大後,仍然喜愛藝術舒暢的自我心靈活動,以致乃於2005年加入溫哥華華人藝術家協會。 個人喜好現代藝術,認為藝術需有創造性與時代性,致力尋求新的靈感,現代風格,多種媒材的創作嘗試,無論水彩、水墨、壓克力、油畫、粉彩、炭筆、鉛筆、版畫、攝影、電腦、、、等,皆為其創作的媒介,現為溫哥華華人藝術家協會永久會員。 參展 2005 Jul - 牡丹花畫展 2005 Oct - 溫哥華華人藝術家第11屆會員年展 2007 Oct - 溫哥華華人藝術家第13屆會員年展 2008 Oct - 溫哥華華人藝術家第14屆會員年展 獲榮譽獎 …

黄志荣 Huang, Zhirong
1961年出生於中國廣東。1984年入廣州美術學院進修,1985年入中國景德鎭陶藝大學學習雕塑並取得學士學位。1989年開始工作於廣東美術家協會。曾参加油畫、雕塑等各種展覽並獲奬項。1993年移居加拿大温哥華,而爲専業畫家。目前是融空間藝術中心負責人。

石甫 Shi, Pu
石甫作為上世紀「85’藝術新潮」時期的青年藝術家,其名已列《當代青年藝術家》等數十本名錄辭典。1993年,他的作品入選國家級書畫展覽 (中國雙年展) ——「全國第五屆中青年書法篆刻家作品展」, 自然成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同年石甫旅居多倫多。 石甫的意象微雕,無師自化。不借助顯微鏡,只憑意念,他能在頭髮之微徑內,刻經5千多字,被行家譽為"聖手神雕"。 石甫的意象畫,立異標新,返璞歸真,色調簡易,意象超然。他善於刻劃視而不見的微觀世界里的生命意象,揭露人性,發人深省。他用40多年煉就的書法筆墨,以"二調(黑白)三色(原色)"為構成元素,藉馬家窰彩陶紋樣及圖騰符號和彩窗石窟靈意為視覺語言,將東方陰陽之道與西方太初之道融為一體,巧妙地解構形象、溶鑄理念、激活意象,成功地走出一條非具象的信念藝術之路,是意象書畫藝術的開拓者。 作為加拿大當代藝術家兼策展人,石甫致力于推廣中國書畫傳統與歐美當代藝術的學術研究與交流。曾多次應邀在多倫多策劃中央電視台春晚書畫視頻錄制,並帶領藝術家在浮羅倫薩、米蘭、羅馬,紐約、東京、首爾、香港、台北、溫哥華、多倫多等地交流展演。他常應邀在多倫多大學、安省皇家博物館、密西沙加巿立美術館、萬錦市博物館、阿諾拿美術館、溫哥華多元文化博物館等地展演,作品被多倫多大學東亞圖書館、中國書法舘、榮寶齋等學術機構及國際名人藏家收藏。Ritchies Auctioneers 拍賣行曾為其書畫專題拍賣。石甫作品集《藝道雙楫》被多倫多大學東亞圖書館及美城中央圖書館收藏。 石甫還兼任加拿大中文學院藝術系主任、北美當代藝術書法協會、大多倫多中華文化中心藝術顧問和評委。

石介 Shi, Jie
石介,大西洋书法家协会会长,南开大学经济学和燕山大学机械学双硕士,自小酷爱中华传统文化和书法艺术,习书三十余年。近十年来,息交绝游,栖隐散逸于安大略湖西端一个山谷小镇。醉心于<易经><诗经><道德经><论语>等中华经典。覃心竭力,日夕涵泳于晋唐法帖之间。 石介书宗羲献,兼及唐晋名家,取径经典,崇尚古雅,参以太极心法站桩临池,注重突出书法强身健体减压祛病的功效,实现体能和书艺的双重提高,逐步形成了风格独特的功夫型书法。石介文理兼通,中西互用,内外兼修。长期致力于中华经典文化和现代科技生活的參证互鉴,坚持以心行气,以气运身,行身运笔,身心合一的太极书法养生实践。旨在探索中华经典文化对当代生活的现实应用意义。 书法家石介即席挥毫 石介作品欣赏:

胡杨 Hu, Yang
人物小札 胡楊,社會紀實攝影家。作品有“上海影像三部曲”一一《上海人家》、《上海弄堂》、《上海青年》,以及《愛情》、《社會陰霾》、《在路上》系列專題。攝影作品曾參加美國聯合國大廈、美國紐約國際攝影中心三年展、英國國立維多利亞阿爾伯特博物館、法國東京宮美術館、意大利威尼斯雙年展、澳大利亞昆士蘭美術館、奧地利現代藝術博物館、芬蘭國家美術館和當代藝術博物館、荷蘭攝影博物館、俄羅斯攝影雙年展、北京今日美術館、廣東攝影雙年展、山西平遙攝影節,攝影集被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上海錦繡文章出版社和德國科隆火炬手出版社出版,作品被澳大利亞昆士蘭美術館、廣東美術館、山西平遙攝影博物館、香格納畫廊展覽等60多个展览,作品被各國美術館、博物館、各機構和私人收藏達387幅。 胡楊出生在上海一個家境殷實的人家,他的祖上是有名的“金華火腿”創始人。童年生活的無憂無慮,造就了他“理想的現實主義”人格,同時也孕育了他身上那種隨處可見的藝術氣質。但是在那個錯誤的年代,錯誤的背景之下,胡楊帶著一身的藝術氣質與清風傲骨混雜在那些拿著大號的玻璃瓶,泡著濃茶,說著黃段子的技工中,拉著他的二胡,沉浸在音樂藝術的王國裏,理想與現實的反差,讓胡楊感到迷茫而痛苦。胡楊說:我曾經很努力地想去融入我周圍人的生活之中,但是卻不行。現在我才知道,我不屬於那種生活,所以我進不去。 因爲家境不錯,在那個中國人家庭很少擁有照相機的年代,胡楊家裏有臺照相機。拿著相機,將世間萬物定格在自己的視線之中,然後躲在暗房裏,看著一張張相紙在顯影液中映出千姿百態的影像的神秘感吸引了胡楊,於是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攝影這條被俗稱爲“敗家子”的發展道路。但是胡楊說:那段生活在最底層的生活經驗給我靈感,也爲我日後的創作與思考打下了夯實的基礎。 爲了學攝影,胡楊可以說費盡心思。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市場上沒有相關書籍出售,胡楊跑遍上海所有的圖書館查資料。那時候人們正在爲考大學而拼命,去圖書館的人很多,要排隊才能進去。爲了這個進圖書館的機會,胡楊早晨六、七點鐘就去排隊,帶著喫的,在圖書館一呆就是一整天。他說,復旦大學有一套新聞攝影教材,因爲買不到,所以我只能從別人手裏借來厚厚的兩本教材硬是手寫抄了下來。就這樣,憑借著這種對藝術的癡迷與熱愛,胡楊奔波在上海的大街小巷,用他的鏡頭,用他的獨特視覺,記錄了那些散落在上海的邊邊角角裏的人間萬象。 結婚成家之後的胡楊要爲生活而奔波了,於是他與人合作從事廣告生意。當年賺錢很容易。胡楊說,當時一起做廣告的朋友,現在都成了億萬富翁,然而,做了一段時間,胡楊意識到那種完全被商業化了的攝影不屬於他的領域,物質生活的滿足遠遠豐腴不了他內心的追求。所以他又改行做影視劇、甚至應上海著名的富人雜志《 Shanghai Tatel》聘請做攝影編輯兼記者,月薪上萬。但是,胡楊說:幹那個,我就是一個每月印出上萬元鈔票的機器,那種讓我看到了退休的生活很可怕。於是胡楊徹底放棄了通過攝影賺大錢的想法,潛心繼續做他喜歡的社會紀實攝影。 “上海影像三部曲” 認識胡楊多年,無論是在工作場合,還是私人聚會上,從沒見過他像其他專業攝影師那樣帶著複雜的器材。毋庸置疑,胡楊是個邊緣人。在他的眼裏絕對不是我們常人所能感受的普世眾生。他的那些黑白與色彩、貧富與貴賤的極大反差折射出他內心深處的鮮明與思考,他用了三十年的時間,穿梭於上海的大街小巷裏,拍攝完成了“上海影像三部曲”——《上海人家》、《上海弄堂》、《上海青年》專題。走進上海人的生活,探訪他們的內心世界。在他的鏡頭下,一向深藏不露、戒備重重的上海屋簷下人們的日常起居生活的現狀、痛苦及憧憬被定格下來。 《上海人家》是三部曲中的第一部,被評論家稱爲上海的“影像地方志”。透過其中的每一幅照片,我們仿佛看到了上海這個大都市形形色色的細胞,而它們彼此之間的反差對比則蘊含著耐人尋味的複雜意味。透過胡楊的鏡頭,我們似乎窺探到不同的人和他們不同的生活以及他們不同的思維。所有這些細節都可以在照片中得到解答,但又會激發出更多的想象和猜測,每次看這部作品,即便是同一張照片都會讓你解讀出新的含義,並引向新的線索,又可能帶出新的疑惑。其中深意源遠流長。 《上海人家》講述的是大時代下的無數個小故事。從《上海人家》的一幅幅照片中我們會從中發現,時代的大潮對形形色色的上海人生活的沖擊:有些人是躊躇滿志的時代浪尖弄潮兒;有些人窮困潦倒地被時代浪潮所淹沒;而更多的人則是在時代的波濤洶湧中踏浪前行。 同樣,《上海弄堂》的焦點仍然是日常生活世界,然而老上海弄堂文化的背景賦予了這個專題的作品更沉重的歷史感。所以《上海弄堂》中多以黑白照片爲主,隨處可見老上海的懷舊話題,一個評論家用“卸了妝”的上海來評價胡楊鏡頭裏的“上海弄堂”。那些隱藏於繁華都市背後狹小髒亂的弄堂裏的形形色色,胡楊將那些無可炫耀的平淡拍出了生動,拍出了真實。大量的黑白片的采用暗示了上海弄堂裏的窘迫與不堪,似乎是關於“往昔歲月”的沒有色彩。它引領我們穿過時間的隧道與心靈的空間,重返往昔的弄堂,尋訪那些霓虹燈下的角落裏的生活。每一幅畫面,每一個故事都飽含著極爲複雜的態度與思考。在胡楊的眼裏,上海弄堂裏沒有浪漫主義的唯美,也沒有過渡懷舊的傷感。他只是真實地詮釋著上海人們生活的面面觀。 如果說《上海弄堂》著眼於過往,那麼三部曲中的《上海青年》則更多地是面向未來。胡楊先後采訪了300位上海青年,選編出100多幅作品,展現了上海70後及80後的生活狀態。值得注意的是,這部作品不是單純意義上的“影像”,胡楊還對每個被訪者做了問卷調查。每個年輕人對28個問題一一作答,像是某種“心靈自白”,既透露出個人的身份與氣質傾向,又表達了自己對人生追求與想象。這些答卷與他們各自的肖像對應起來,形成了影像與文本的互動,生成出一部具有豐富社會涵義的作品。 胡楊說,我選擇了上海影像三部曲作爲自己拍攝的專題有偶然也有必然,我攝影的宗旨其實非常簡單:一是社會需要,二是自己喜歡,能夠將兩者融合在一起,既有社會效益又能產生經濟效益,真是非常幸運。今天,胡楊把攝影學、社會影像學和歷史文獻學很好的結合到一起,走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胡楊聊他的專題系列攝影 很多攝影人的攝影理念首先是拍出的照片一定要漂亮,可是胡楊說:我一貫的攝影理念首先是社會需要,其次是我能夠把握住,因爲很多選題,我看到、意識到,但是我拿不下,自己的內涵、素養不夠,這就需要慢慢的積累,到了這個份上以後,才能去做。但是自己如果沒有意識到的話,就更難。這就是胡楊所特有的邊緣人的思維,思考問題的角度很像是知識分子。胡楊說:對,攝影家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個社會公共知識分子,他對社會是有擔當的。我當然很清楚,照相機,可以作爲大人的玩具,可以作爲“印鈔機”,也就是商業攝影,可以去抒情,花前月下。同時它還是一個媒介,是可以去表達對社會、對人生、對大自然的一種看法和感受,我更注重的是最後這一點。 拍攝《上海人家》時,胡楊敲開了500多戶人家的門,拍攝“LOVE”系列時,胡楊采訪了300多個受訪者,可見我們這位“邊緣人”的突破能力麼可見一斑,他似乎非常容易進入各個年齡層的被拍者家中,或者讓他們分享隱私感受。胡楊說:很多人確實也談到這個問題,他們之前問我說,你爲什麼能夠進入到500多家人家去拍攝?《大眾攝影》當時的主編高琴,她說這個選題太好了,要在雜志上號召各地的攝影人去拍某某人家,集合起來做一個《中國人家》。我說,Good Idea!後來真的號召了,很多人響應,但是做不出來。有人給雜志社寫信、打電話問,胡楊的照片看上去這麼簡單,我們也會拍,爲什麼就做不出來?其實做這樣的選題,不僅僅是攝影技術的問題。別人憑什麼要在短時間裏接納一個陌生人?還是一個拿著照相機的人來到家裏拍照片?可能我的溝通能力、交際能力是比較強一些,一方面我自己做過記者,也做過編輯,在電視臺做過欄目專題,另外很重要的一點,我曾經自學過社會學、歷史影像文獻學、心理學,琢磨怎麼和人打交道。我面對的第一扇門是被訪者家裏的門,第二扇是他們心靈上的門。 胡楊在給受訪者拍攝之前,都會給受訪者提三個問題:你現在生活狀況如何?你最大的幸福(或者心願)是什麼?你最大的痛苦是什麼?同樣,胡楊也給出了他自己對這三個問題的答案:我現在生活很幸福,每天作息時間是自己支配,沒有一個人可以命令我。有一些想做的事情、選題,自己有一定經濟和物質基礎可以支撐。我最大的心願是找到心靈伴侶,這個可遇不可求。不說中國人的婚姻,國外也一樣,我自己做了很多采訪,人類的婚姻質量真是不高。最後的話,有朋友問過我是否有遺憾,我可能沒有,因爲想做的事情已經都做了。移民前,有人叫我不要走,到了國外要重新開始,何必呢?我覺得要有歸零的勇氣,否則在國內一眼看到頭了的感覺。現在我的作品被世界各國的美術館收藏,畫冊銷售也不錯,知名度尚可,我把愛好做成了職業,做成了事業,在這點上我很幸運,也知道知足。 …

陈叔善 Chen, Shushan
在大多伦多地区许多华语社区的晚会和活动上,人们经常能看到一位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的翩翩美男子。他能歌能演,当起主持人来也驾轻就熟——他就是陈叔善Peter Chan。人们通常以为唱歌、演戏和主持就是他的主业。殊不知,这位眉清目秀、多才多艺的风雅之士最爱的是画画。他最拿手的绝活,也是画画。陈叔善的油画及国画,有着鲜明的个人特色:风格富丽堂皇又不失清雅,工写相间且不默守成规。他的画路东西融汇,具有非常鲜明的加拿大特色,代表着加拿大多元文化的精神。 年少成名 天赋不可辜负 陈叔善原籍山东省烟台市,在香港出生。他自幼便喜爱画画,曾先后师承著名画家Mr. M. Andrews、罗冠樵、伍彝生及孙昌茵老师,学习国画及油画。当记者询问陈叔善是哪家美术学校毕业的高才时,陈叔善笑着说:“我早年在西安大略大学就读,主修的是政治及世界历史,美术是我的副修项目。”陈叔善的这一番话,着实让记者吃惊不小:副修项目却有如此深湛功力,光靠后天努力恐怕不够,非得有过人天赋不可。 陈叔善介绍说,他于八十年代末移民加拿大多伦多,并创办了自己的工艺礼品批发生意。由于生意上的关系,陈叔善常年不断穿梭于中国大陆、香港及北美各大城市。陈叔善虽然喜欢做生意,但内心一直感到很苦闷,浪迹半生,蓦然回首,发觉最爱的还是画画。在经历几番内心煎熬之后,陈叔善在2006年毅然放下一切,全身投入画的世界。 事实上,陈叔善做画的功力有着相当的水准,自幼便广受瞩目。这从他参加的画展级别和画作入藏的机构的级别就可看出端倪。早在1987年,在香港大会堂举行的《罗冠樵师生画展》上,少年陈叔善的画作便由罗冠樵大师亲点入选,当时引起了较大的轰动;2007年和2010年1月,同样是在香港大会堂举行的《薪火相传》画展,陈叔善都有画作成功入选。 枫叶国潜修 东西融汇 陈叔善早年在香港师承罗冠樵大师,深得其真传。移民加拿大之后,陈叔善继续发扬“思想进步、锐意创新”的时代精神,潜心研究和修习西方绘画艺术,并拜师Mr. M. Andrews等著名画家学习西洋画技。斗转星移,随着年岁的增长和阅历的丰富,陈叔善逐渐将东西方画技融合,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富丽堂皇而又不失清雅,工写相间却不默守成规,被不少人赞为“折衷中西,融汇古今”。 “这幅画作非常有现代绘画的格局:从大处看,色彩鲜艳明亮、气氛酣畅热烈、笔墨劲爽豪纵;从细微处看,晕染柔和匀净、水分淋漓含蓄,”2015年陈叔善在大多伦多区举办第三次个人画展时,一位著名画家在欣赏了陈叔善近年所作的《鱼》后这样说道,“陈叔善的绘画技法西为中用,同时保持了传统中国画的笔墨特色,真可谓融汇中西绘画之长!” 在加拿大,中国艺术已经引起越来越广泛的关注。而作为华裔画坛杰出代表的陈叔善,其作品在经过层层筛选之后获得肯定,分别参加了2007年蒙特利尔国际艺术博览会(Montreal International Art Expo)、2007年和2008年两届多伦多艺术博览会(Toronto Art …